“温汲红,温汲红,你别发呆啊!”静谧中,一阵信号刺激她的大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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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四周望去,即使大吃一惊,仍然只是平静低语:“我怎么忽的跑回母校里了?!”
“什么母校,过了明天你们才毕业了呢!”眼前的中年男子喊道。
“狄先生,您怎么……拿着会议的纸质文件啊?”印象中是狄北云把她叫到办公里单独把会议的文件交给她。
眼前的狄北云不管三七二十一,立马把文件摆在她眼前,顺手递给她一支笔吩咐:“你先把这‘试卷’做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温汲红恭恭敬敬答应,不多问,立马开始“答卷”。说了也奇怪,这会议文件从头到尾几乎全是初高中知识点,跟她当初报的专业没有半毛钱干系。越往后写题目越清晰越明了。但没一会儿就显得奇怪了,末尾的几道题目似乎是两行字印重了;翻到背面,一下子由白底黑字变成了黑底白字,更何况两面的字体还不一样。
“老师,这些题怎么写啊,打印机出问题了吗?”抬头问道,猛地发现狄北云早已消失不见,只留下黑板上的一串日期——114.7.7。再往周围看,那些个同学也都转身准备离开。她不禁自言自语:“这……怎么一回事?”
“试卷写完后自己对答案。”狄北云的声音再次凭空传来。
温汲红慌忙大声叫道:“等等!哪儿有答案?!”
“你毕业后自然会明白答案在哪的。”这声音回荡很久才消失,又低头一看,纸上的题目全部变成了一副又一副图景。这下连问的是什么都不清楚。迫不得已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手中的笔,总感觉很熟悉,但是又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合理。仔细检查一番,看到了那笔壳上的生产日期是三月份的。
不对呀!这会儿不才刚刚四月吗?她寻思着,又翻看一次,发现替芯和笔壳型号是117年三月份才有的。轻松笑一声:“哈!原来如此,做梦而已,等我出去一下。
睁开眼,但是感觉没有被自然醒或闹钟吵醒那么自然,甚至有点突兀且生硬。揉着眼,打着哈欠叫道:“明明都毕业三年了,怎么还是会梦到大学啊!而且这沙发怎么有点硬呢!”
“你、还、知、道、啊……”身子下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,才反应过来129还被她压着,赶忙起身把他拉起来,听他好好抱怨:“你昨晚去哪浪得身上一股酒味洗都洗不掉!”
“等等,怎么知道洗不掉?!”
“醉醺醺的拉着我不放,整个人像软体动物那样软塌塌,还让我帮你洗洗。"
“只洗了衣服吗?”
“别提了,味太大,还给你擦身子,干完后挡不住安眠药的功效,再被你缠上,就阴差阳错被你压着了!”
“额……以后再也不喝葡萄酒了。”昨天温汲红闲的没事从下午五点浪到晚上十一二点,把张泽涵一个人丢在大厦里,就是为了防止亓碉老爷子找她麻烦,毕竟她答应老爷子不乱跑的。大晚上回来时又心血来潮去点了两杯葡萄酒,刚开始感觉还不如啤酒,结果刚回来后劲上来,走两步就“扑通”一声重重摔在沙发上,然后就是正常的“酒后吐真言”。张泽涵准备休息又被她缠上,刚吃过安眠药着实莫有什么力气,眼一闭一睁,半天就这么过去了。
“你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,真不明白你父母是怎么熬过去的。”
“你该不会真以为我父母现在还健在吧……”她瞬间感到精神恍惚,坐下来,无力地坐着。慢慢叙起事来:
“我父母去过很多地方,北美、大洋洲、欧洲,最后他们选择先在恒辉区域定居下来,然后我才有幸降临,后来恒辉越来越黑,我和他们又搬到东明。
“可是……过了两三年又搬到新瀛洲。我迄今为止都还记得那句不知从哪听到的话,‘在东明,要想区分工厂、监狱和学校,看看就行,不要去亲身体验,否则你会怀疑自己。’况且那种环境父母也调整不来。
“那之后我就来到新瀛洲新彩京,只可惜他们因为长期奔波劳碌后身子不行。考上大学后,他们也就安心走了……”
听她说完,也只能呆呆地站着,即使累得冷冰冰的他也会害怕,也怕伤到别人的心,可是也只能这样沉默不语不知所措,感觉自己这样沉默着还是那样去安慰,都是那么不合情理,与世界格格不入,况且他是个嘴笨的人。良久,才说话:“很抱歉,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……”
“我也是因此才进入联合国际会议的,我不想有更多的人像我一样受苦受累。至少……守护普通人应有的权益!”事实上她进入UM时确实说的是这句话。毕竟这世界对弱者的无情,比任何一面盾牌都要坚固。
“话说回来,我也该去会会那U-235了,温姐你照过好自己,虽然谎言和欺骗我并不擅长,但是本本分分做事情我还是可以的。”换上那身会议制服便即刻出发。
一般来讲他都是习惯走路的,于是也就让会议的那些人多等了十几分钟。至于为什么非得等他来,因为就他这种经常实话实说的实在人最容易蛊惑人心。
“赵锋雄,你那边怎么样?”宁潜通过加密频道联系漠北。只听一声沉重的叹息,沙哑的话袭来:“你们想的是谎言与欺骗,可是现实很残酷,恐怕谎言会成真……”
微微低头,咬紧牙关拼命思考,“这才是真正的麻烦。你们那边还有没有勘探到更多的那种物质。”
“说来也奇怪,之前的‘石棺’都有核辐。这个表面无残留,可是一切开核辐射爆表。”
“产地你们查了没?”
“原料产地和制造地都在东明,我们已经通知过了,漠北境内几乎没有这种东西。UIM东明大使部及好几个领事部都已经开始调查,看样子这场冲突比我们想得要复杂。”
“的确如此,但总感觉哪里不对,西元联邦居然如此平静,要知道历史上西欧游行示威的次数可不少,哪年没有游行示威才算是新闻。”
“你放心,即使十年混战造成现在的格局和旧时代前期差不多,但是仍然有所改变,西元的人已经分为两部分。”
习惯性拿起笔记本记录关键信息,合上笔盖冷笑一声:
“那么,准备开始了,难得UIM没有变成东周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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